1939年3月河內暗殺事件發生,不同的親歷者曾把事件始末紀錄下來。隨著《汪精衛與現代中國》出版,首次公開汪精衛的書信、一手資料,並與文章一起,拼湊出此次駭人聽聞的暗殺事件,讓讀者得以從中窺探汪氏對事件的看法及對其的影響。 1938年12月18日,汪精衛為提倡與日議和,帶著他的家人、親信離開重慶,2月中,蔣介石派中央委員谷正鼎來河內帶給汪精衛赴歐護照和一筆錢,勸他出國放棄對日和談,汪精衛託其轉述幾句說話:我不離重慶,〈艷電〉不能發出,然當此危難之時,離重慶已經很痛心的了,何況離國?我所以願意離國,是表明要主張得蒙採納,個人不成問題。 汪精衛如果直接交涉與國際調停同時進行,他就願以在野的身份從旁協助。但當局如果不下決心,讓局面繼續拖延,就算他已經離開,也會趕回來。此番說話汪氏認為,是引發後來3月21日河內暗殺事件之原因(見1939年3月27日〈舉一個例〉,《汪精衛政治論述》頁249-253〉)。 3月20日深夜、21日凌晨,汪精衛位於高朗街25-27號的住所被兇徒持鎗闖進襲擊,汪氏親信、機要秘書曾仲鳴身中多鎗危殆,下午4時不治離世。其臨終前曾說:「國事有四哥(汪精衛),家事有十一妹(方君璧),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據汪氏女婿何孟恆回憶(見《何孟恆雲煙散憶》第十五章〈凶殺〉),此次暗殺之目標定然是汪精衛,之所以誤殺曾仲鳴,是因為兇徒錯認曾仲鳴夫婦的房間為汪精衛夫婦的房間。 曾仲鳴受襲, 他的妻子、汪精衛稱為「十一妹」的方君璧亦受重傷。3月25日,汪氏致信問候留醫河內法國軍醫院的方君璧,當中寫到:至兄縱如何傷心切齒,而救國步驟,必不敢因之而亂,請妹放心。汪精衛此句何孟恆認為最足反證「因曾之喪,激怒而組織政府」之說(見《汪精衛生平與理念》「書信」413頁)。而面對情同手足的親信逝世,汪精衛於〈曾仲鳴同志殉國紀念辭〉中曾言(見《何孟恆雲煙散憶》頁148-149):同親愛的伙伴在戰壕裏,這伙伴,忽然中彈死了。當這時候,是來不及悲哀的;只有將他未完的心事,未了的責任,一齊背在自己身上。等到出了戰壕,那悲哀才會浮起來了;等到戰事完了,回到家中,那悲哀便越發的支持不住,無窮無盡,至於沒世。汪精衛為紀念為曾仲鳴與同年8月在香港遇刺身亡的外甥沈崧,汪精衛在廣州設立了鳴崧學校,並於1943年3月親自到校植樹,又作〈三十二年三月二十三日在廣州鳴崧紀念學校植樹樹多木棉及桂仲鳴沒於三月二十一日次高沒於八月二十二日適當兩樹花時也〉一詩來悼念故人(全詩見《汪精衛詩詞新編》頁98),汪氏還著有〈回憶曾仲鳴〉(首次發表於《汪精衛生平與理念》頁524-525),追憶故人為人處事,展現二人深厚感情。 想詳細閱讀親歷者的一手記述,請即閱讀《汪精衛與現代中國》!系列叢書現已在書店和圖書館上架!1939年3月河內暗殺事件發生,不同的親歷者曾把事件始末紀錄下來。隨著《汪精衛與現代中國》出版,首次公開汪精衛的書信、一手資料,並與文章一起,拼湊出此次駭人聽聞的暗殺事件,讓讀者得以從中窺探汪氏對事件的看法及對其的影響。 1938年12月18日,汪精衛為提倡與日議和,帶著他的家人、親信離開重慶,2月中,蔣介石派中央委員谷正鼎來河內帶給汪精衛赴歐護照和一筆錢,勸他出國放棄對日和談,汪精衛託其轉述幾句說話: 我不離重慶,〈艷電〉不能發出,然當此危難之時,離重慶已經很痛心的了,何況離國?我所以願意離國,是表明要主張得蒙採納,個人不成問題。 汪精衛 如果直接交涉與國際調停同時進行,他就願以在野的身份從旁協助。但當局如果不下決心,讓局面繼續拖延,就算他已經離開,也會趕回來。此番說話汪氏認為,是引發後來3月21日河內暗殺事件之原因(見1939年3月27日〈舉一個例〉,《汪精衛政治論述》頁249-253〉)。 3月20日深夜、21日凌晨,汪精衛位於高朗街25-27號的住所被兇徒持鎗闖進襲擊,汪氏親信、機要秘書曾仲鳴身中多鎗危殆,下午4時不治離世。其臨終前曾說:「國事有四哥(汪精衛),家事有十一妹(方君璧),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據汪氏女婿何孟恆回憶(見《何孟恆雲煙散憶》第十五章〈凶殺〉),此次暗殺之目標定然是汪精衛,之所以誤殺曾仲鳴,是因為兇徒錯認曾仲鳴夫婦的房間為汪精衛夫婦的房間。 曾仲鳴受襲, 他的妻子、汪精衛稱為「十一妹」的方君璧亦受重傷。3月25日,汪氏致信問候留醫河內法國軍醫院的方君璧,當中寫到: 至兄縱如何傷心切齒,而救國步驟,必不敢因之而亂,請妹放心。汪精衛 此句何孟恆認為最足反證「因曾之喪,激怒而組織政府」之說(見《汪精衛生平與理念》「書信」413頁)。而面對情同手足的親信逝世,汪精衛於〈曾仲鳴同志殉國紀念辭〉中曾言(見《何孟恆雲煙散憶》頁148-149): 同親愛的伙伴在戰壕裏,這伙伴,忽然中彈死了。當這時候,是來不及悲哀的;只有將他未完的心事,未了的責任,一齊背在自己身上。等到出了戰壕,那悲哀才會浮起來了;等到戰事完了,回到家中,那悲哀便越發的支持不住,無窮無盡,至於沒世。汪精衛 為紀念為曾仲鳴與同年8月在香港遇刺身亡的外甥沈崧,汪精衛在廣州設立了鳴崧學校,並於1943年3月親自到校植樹,又作〈三十二年三月二十三日在廣州鳴崧紀念學校植樹樹多木棉及桂仲鳴沒於三月二十一日次高沒於八月二十二日適當兩樹花時也〉一詩來悼念故人(全詩見《汪精衛詩詞新編》頁98),汪氏還著有〈回憶曾仲鳴〉(首次發表於《汪精衛生平與理念》頁524-525),追憶故人為人處事,展現二人深厚感情。 想詳細閱讀親歷者的一手記述,請即閱讀《汪精衛與現代中國》!系列叢書現已在書店和圖書館上架!